我爱慕太子殿下，不想与吴王为伍，同大雍为敌。我可是从未向吴王，透露过你的身份。”

她双膝跪下，虔诚地向大雍俯首称臣，“我愿将手中证据，全部呈给殿下，只求能将功赎罪。”

“将功赎罪？”红萼歪着头，冷笑了一声，寒刃贴上丽雅的肌肤，“你身上的罪，岂是区区一份证据，便可抵消的？”

丽雅低着头，“我自知罪无可恕，但求朝廷能给我一个机会……”

“我不代表朝廷，也不代表上清宫。现在的顾红萼，只为死去的张锦报仇！”红萼收鞭，退回安全距离，“你我之间，必有一战，生死有命，不死不休！丽雅，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来，今晚，能走出这里的，只能有一个！”

“为她这样，值得吗？”丽雅朱唇轻抿，眸光诡谲。

红萼向前坚定地踏出一步，“值得。”

在吴地，是她的心软犹豫，放走了丽雅。若是她当初干脆果决地斩杀丽雅，锦是不是就不会因此丧命了？

她也是时候，亲手终结这个无法弥补的错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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